小时候问奶奶:“寒衣节是啥?”她摸着我的头笑:“傻崽子,就是老祖宗怕咱们冬天冻着,变着法儿让咱们吃点热乎的,顺便想想他们。”
那时候不懂,现在才明白,所谓“送寒衣”“烧纸钱”,不过是老人们找的借口,
他们想让咱们慢下来,和家人聚一聚,吃口他们生前爱做的菜。
第一食:饺子
北方的寒衣节,饺子是“压轴戏”。我妈总说:“饺子像元宝,不是要你赚大钱,是老祖宗希望咱们日子过得踏实,不愁吃穿。”
记得第一次学包饺子,我把馅儿放太多,皮儿撑破了,馅儿漏得满手都是。
妈妈没骂我,反而笑着说:“漏了好啊,这叫‘漏福’,
福气没藏着,都跑出来了。”现在我包的饺子还是有点歪,像“歪嘴和尚”,但妈妈总说:“这样的饺子才有家的味道,像你小时候一样调皮。”
其实啊,饺子的讲究不在形状,在“一起包”的过程,
爸爸擀皮儿,妈妈调馅儿,我负责“搞破坏”,一家人围在餐桌前,连空气里都飘着热闹的烟火气。
第二食:红豆羹
南方的寒衣节,必喝红豆羹。
奶奶每年都会用砂锅慢炖红豆,放几颗红枣、一把桂花,炖得红豆裂开,汤汁浓得能挂勺,香得整条巷子都能闻到。
我第一次煮红豆羹,怕煮不烂,把水放少了,结果变成“红豆饭”。
爸爸尝了一口,说:“没事,这样更实在,能当饭吃。”
奶奶笑着拍他的背:“你呀,就会惯着孩子。”现在我煮的红豆羹,虽然没奶奶做的绵密,但每一勺都藏着对她的想念,
就像她说的:“红豆不是普通的豆子,是老祖宗的牵挂,每一粒都裹着‘我想你’。”
第三食:糍粑
不管南北,寒衣节都要吃糍粑。糍粑是糯米做的,圆乎乎的,像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的样子。
去年寒衣节,我和朋友一起打糍粑。我们把蒸好的糯米放进石臼,用木槌砸,砸得满手都是糯米粉,像“雪人”一样。
朋友笑着说:“这糍粑虽然不好看,但比外面买的好吃,因为有咱们的汗水。”
晚上吃着炸得金黄的糍粑,蘸着红糖,甜得发腻,却比任何山珍海味都好吃——因为这是“一起做的”。
现在年轻人总说:“老传统麻烦。”但其实,寒衣节的“3食”一点都不麻烦:
饺子可以买现成的皮和馅,十分钟就能煮好;
红豆羹用电饭煲就能炖,不用守着砂锅;
糍粑超市有现成的,炸一下就能吃。
关键不是“做什么”,是“和谁一起做”。就像妈妈说的:“寒衣节不是要你烧多少纸,是要你记得,有个人在等你回家吃饭。”
今天农历十月初一,寒衣节到了。
不管你多忙,别忘吃这“3食”。
饺子是团圆,
红豆羹是牵挂,
糍粑是圆满。
其实,最珍贵的不是这些食物,是家人坐在一起的时光。
就像奶奶说的:“吃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,咱们一家人在一起。”
愿你这个寒衣节,有热乎的饭,有想念的人,有满满的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