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假期给孩子安排了一趟出国游,孩子出去玩的时候是挺开心的,但回到家又兴致缺缺,干啥都提不起劲。
我更破防......出去玩之前做了好久的攻略,从景点到饮食到住宿,只为让孩子玩得尽兴。结果人家走两步就喊累,到哪都想看手机。
假期过后,家长群里的几句吐槽引起了不少共鸣。花了时间、花了钱,本来以为是在给孩子制造快乐,却发现孩子似乎越来越“不快乐”。
难道是因为「消费型快乐」太多吗?这代孩子对快乐的理解变了吗??我们想为孩子创造更好的环境是错了吗???
多巴胺式快乐,来得快去得也快
在“教育减负”的口号下,很多家长开始“加码快乐”,但这份“快乐”往往是被消费定义的。一次旅行、一个营地、一场打卡。我们带孩子去玩、去看,仿佛在完成一场“快乐项目管理”。
很多家长误以为,只要孩子见得多、体验丰富,就能更快乐。然而,这种“被安排的快乐”,大多属于心理学中所谓的“多巴胺型快乐”。
多巴胺型快乐来源于外部刺激,比如买新玩具、看短视频、玩游戏或旅游打卡。它让人短暂兴奋,但很快就会褪去。
许多人有过这样的体验,刷了一晚上短视频,一种虚无感油然而生,这段时间仿佛凭空消失了,没有任何意义,因此陷入了更大的emo中。
同样的,当孩子不断被动接受外界刺激时,他们的大脑逐渐习惯“被娱乐”。于是,孩子对快乐的耐受度越来越高,当刺激消失,他们只会觉得平淡的生活更加无趣。
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“玩了一圈回来,孩子反而更不快乐”,只有不断接受新的外界刺激,才能让孩子再次体验到快乐:进行下一次旅游、得到更好玩的玩具、刷到下一条更有趣的视频......
关键在于,我们只是为孩子提供了体验,却没让他们参与创造。
让孩子成为“创造者”而非“消费者”
你家娃是否有过这样的经历:画一幅画/拼一个拼图/看一本书入了迷,完全沉浸其中,谁叫他都仿佛没听见一样。
恭喜你,孩子正处于“心流状态”中。
心流理论由心理学家契克森米哈伊提出,当一个人投入于一项有挑战但又能胜任的活动时,会产生深度的愉悦与专注,这种体验往往出现在“输出型活动”中。
所谓输出型活动,就是让孩子在学习与生活中成为创造者,强调“参与和创造”,通过自己的努力产生实际成果,从而获得成就感和内在快乐。
以瑞思课堂为例,瑞思鼓励每一个孩子敢于表达,以分组策划主题演讲、角色扮演等方式为孩子们创造更多“表达舞台”。每当孩子们通过自己的创意赢得全班掌声时,他们眼中和笑容里都是发自内心的快乐,这种快乐是源自被看见的自我价值。
在教育心理学看来,真正能让孩子建立持久自信与幸福感的,正是这种输出型体验,它属于另一种“内啡肽型快乐”。
所以说,我们与其费尽心思“给孩子带来快乐”,不如为孩子创造能让他们感到快乐的场域,让他们去表达和创造,在输出中找到持久满足。
这届娃更需要与人共创的快乐
如果说“输出”让孩子获得自我价值,那么“社交连接”则让他们感受到归属。
回想我们自己的童年,很多快乐都与“人”有关,和小伙伴在院子里捉迷藏、和同学一起排演节目、和朋友一起偷偷写小纸条......那种情绪相通的快乐,不贵却真实。
但现在的孩子,大多生活在陌生人社会中,孩子被越来越多的屏幕填满,邻居之间不熟,学校同学班级频繁更换。孤独,成了很多孩子的常态。
哈佛大学一项跨越了75年的研究表明,社交连接本身就是儿童和成年幸福感的重要源泉,孩子与同龄人之间的互动、合作与陪伴,会为他们的心理发展打下坚实基础。
换句话说,孩子不仅需要“做事的快乐”,还需要“一起做事的快乐”。他们需要与同龄人共同完成任务、解决问题、分享成果,才能获得归属感与信任感,这一点在瑞思今年举办的未来少年大会中充分体现。
在未来少年大会中,我们看到了来自天南海北的少年们组成不同队伍,共同完成挑战性任务,参与全程比赛。无论是在台上的展示,还是台下的讨论与协作,孩子们都全身心投入,互相鼓励、互相支持。
正是在这样的合作中,孩子们获得了归属感和信任感,也体验到了共享成果的喜悦。那份充实与快乐,不取决于比赛成绩,也不受地域、年龄限制,是源自与同伴一起努力、互相认可的过程,让孩子真正感受到“作为一个团队,我能贡献力量。”
写在最后:
这届家长太焦虑了,生怕给不了孩子应有的托举。这种快乐“KPI”下,家长怕孩子不开心,孩子怕自己不开心会让家长失望,反而让双方都很紧绷。
我们都希望孩子快乐,但也许“追求快乐”本身,是让孩子失去快乐的开始。
当我们不再焦虑地追问,而是给他们机会去体验,那时,快乐才真正属于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