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种瓜蒌,你认识吗?
早晨,微风不燥。
一群爷们在练神鞭,手舞之处“啪”“啪”作响,一位,双手执鞭,左右开弓,舞乱了一缕清爽的风。
一位中年妇女已经开始了直播,一个支架,三部手机,一台移动电源,嘴里念念有词,也不知聒噪些什么?话可真多,拍了一张照片又删了,实在没有美感。
省城老吴发表了关于石头饼的文章,好评如潮。关于家乡,关于家乡的美食,值得书写的可多了去了。
三姑的电话就是呼唤。
采风于清晨,于田间,于花丛,于豆荚垄……相比某协刻板、程序化、政治化、任务化的采风可有趣的多。
见到了两种瓜蒌,一种趴在墙上的,一种爬在田间地头的,差别不大,姑姑却认得,仔细告诉我它们的区别,一种是药材,地里有人专门种,另一种就是可食用的了,可挖回去镬浆福,比麦埝荠,辣疙瘩缨子,芹菜叶什么的都好吃,可用“屁甚”二字形容,只是多了一道“揉””搓”的程序,会做的不多了。
有次在桥上,青奎兄带我去他亲戚家凑热闹喝大酒,上了一碗浆福面,清清的淡淡的幽幽的特别的香,是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吃“瓜蒌”浆福面。
浆福面是翼城人的情节,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一道美食,几天不吃想的慌,吃法大部分是“浇”面,如果用心,再“炒”一下,味道更美,我独爱浆福炒片片儿,就着一骨朵生蒜慢慢嚼,嘴里那种奇妙的味觉,无法用语言形容了。
萝卜青菜,各有所爱,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你喜欢别人却未必,有次招待省城的几位客人,把最好的浆福面奉上,当时没说什么,等到第二次再想让他们吃的时候,客人说,我可不吃你们那个酸不拉几的“泔水”面了,我一愣,冲着他们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