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的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洒进来,案板上放着几个圆滚滚的白馒头,旁边的碗里打了两颗新鲜的鸡蛋。平底锅早已在灶台上预热,倒上薄薄一层油,锅底立刻泛起细密的小泡。馒头被切成厚片,截面粗糙的纹理能更好地吸收蛋液。
鸡蛋搅散时加了一小撮盐,金黄的液体裹上馒头片,下锅时发出滋啦的声响。火候调成中火,馒头片边缘渐渐泛起焦边,像镶了圈金边。翻面时用锅铲轻轻按压,让中间部分也能均匀受热,两面都煎得金黄酥脆时,蛋香混着面香已经飘满了整个厨房。
榨菜从包装袋里倒出来,暗红色的丝儿带着透亮的油光,在瓷盘里堆成小山。用筷子夹起几根放在馒头片上,咸鲜的味道立刻渗进蓬松的组织里。煎好的馒头片外脆内软,咬下去时能听见表皮碎裂的轻响,内里却还保持着蒸馒头的绵软,鸡蛋的香气在咀嚼中慢慢散开。榨菜的咸脆恰到好处地中和了油腻,每一口都带着朴实的满足感。
这道吃法在北方家庭很常见,隔夜的馒头重新煎热后反而比新鲜时更香。鸡蛋不必太多,薄薄一层就能让朴素的食材焕发新意。榨菜要选质地脆嫩的,太老的嚼着费劲,太咸的会掩盖馒头本身的甜味。喜欢重口味的可以淋点辣椒油,但原汁原味的搭配反而最耐吃。配上一碗白粥或豆浆,简简单单就能吃得舒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