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秋夜,这坛昱麟酒,盛着爸妈半世纪的月光。
厨房的抽油烟机“嗡嗡”响着,妈妈正踮脚擦去年中秋用的青瓷碗。她的白发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银边,擦到碗沿时,指尖顿了顿——那只碗底有个浅浅的豁口,是我十岁那年调皮碰的。“你爸非说留着,说这是‘岁月的记号’。”她笑着摇头,转身时围裙角扫过灶台,飘来一股熟悉的甜香。
那是高粱发酵的味道。
记忆里的中秋,是爸爸的酒坊飘出来的
我从小在山东景芝镇长大。记忆里最浓的秋味,不是桂花香,是爸爸酒坊里的酒糟香。那时候爸爸在镇里的老酒坊当学徒,每年中秋前一个月,酒坊的木窗就整天敞着,蒸高粱的蒸汽裹着焦香,能飘半条街。
“小夏,来尝尝新酿的。”十岁那年中秋,爸爸蹲在酒窖口,用粗瓷碗舀了半盏酒。酒液浑浊,却泛着琥珀色的光。我抿了一口,辣得直吐舌头,他却大笑:“这叫‘生粮味’,等你长大就知道,这是好酒的底子。”
妈妈在旁边搓着衣角笑:“你爸啊,就爱捣鼓这些。那年我怀孕,他非说要酿坛‘女儿红’,结果酒没酿成,倒把窖池烧糊了半块。”
后来我才懂,爸爸的酒坊里藏着他的“执念”——景芝镇的黑萼高粱,要选沙土地里长的;酿酒的水,得是潍河上游的活泉;连发酵的窖泥,都是他蹲在老窑里亲手养了十年的。他说:“酒是有根的,根扎在土里,人才能喝出真滋味。”
选礼那晚,我在“有根”的酒里找到了答案
今年中秋前三天,我在商场礼品区转了七圈。往年送燕窝、海参,妈妈总说“太金贵,吃不完浪费”,爸爸则偷偷把礼盒塞给老同事:“小王买的,说是好东西。”今年我想送点“不一样”的——不是更贵的,而是“更有根的”。
直到在朋友聚会上尝到昱麟芝麻香白酒,我突然有了主意。朋友说:“这酒产自景芝镇,是中国芝麻香的发源地,连名字都藏着讲究——‘昱’是日光,‘麟’是祥瑞,老辈人说,这酒酿的是‘日子的光’。”更打动我的是,昱麟属于亚麟芝麻香旗下品牌,而亚麟和东麟都是春开窖的子品牌,春酿酒、秋酿酒的工艺传承了近百年。
“就它了。”我对导购说,“要景芝镇原产的,要能讲出故事的。”
送礼当天,木盒里的“景芝镇”,比任何礼物都烫
中秋当天,我把装着昱麟芝麻香的木盒轻轻放在爸妈面前。深棕木纹里烫着“景芝镇·中国芝麻香发源地”的小字,坛身是青陶质地,透过玻璃能看见酒液泛着琥珀色的光。
“爸,妈,这是今年中秋的小礼物。”我斟了半杯,“不是什么贵重东西,就是觉得您二老爱喝有根的酒。”
妈妈先摸了摸坛身,指尖蹭过青陶的温度:“这陶坛看着像咱老家灶台上晒了二十年的老坛子。”爸爸推了推老花镜,盯着酒标上的“黑萼高粱”四个字:“黑萼?咱村东头老李家的红高粱,不就是这颜色?”
第一口:粮香漫上来,像极了我小时候的“偷酒记”
爸爸倒了半杯,凑近些闻了闻,突然笑了:“这味儿——像我年轻时在生产队打谷场扬粮的味道。”
我想起十岁那年,跟着爸妈去景芝镇老家过中秋。傍晚收工,爸爸蹲在老槐树下喝自酿的高粱酒,我偷偷抿了一口,辣得直吐舌头。妈妈笑着拍我后背:“小馋猫,这酒要慢慢品。”
此刻酒液入口的瞬间,爸爸的眼睛亮了:“不冲,软乎乎的,像你奶奶熬的小米粥——看着稀,喝着稠。”他放下杯子,指节敲了敲坛身:“这陶坛是景芝镇的老窑烧的吧?我老家有个老陶匠,说景芝的土烧出来的坛子,能存住粮食的魂。”
我翻出手机里的资料:“景芝镇的沙土地种黑萼高粱,淀粉足、单宁多,酿出来的酒才有这股子‘粮实’的劲儿——就像您当年在地里干活,汗湿了衣领,却笑着说‘今儿这高粱长得齐整’。”
第二口:蜜甜润喉间,像妈妈藏在柜顶的糖罐
妈妈抿了第二口,喉结动了动:“这第二口——有股子蜜甜。”
我想起妈妈的老柜顶,总锁着个铁皮糖罐。小时候我偷糖吃,被发现时她也不骂,只笑着说:“小馋猫,这糖是给你爸留的,他下地干活累。”后来我才知道,那糖罐里装的不是普通白糖,是她用新收的高粱换的,说是“甜得实在”。
酒液在嘴里打了个转,妈妈突然红了眼眶:“这蜜甜,不是齁人的甜,是咱山东人实在的甜——像你爸当年在地里干活,汗湿了衣领,却笑着说‘今儿这高粱长得齐整’。”
月光落进酒坛,照见三十年的光阴
窗外的月亮爬上了院角的老槐树,把我们的影子投在墙上。爸爸从抽屉里拿出个铁盒,打开是颗皱巴巴的水果糖:“这是我爸1985年给我的,一直没舍得吃。”他把糖纸轻轻展开,糖纸窸窣响着,和酒坛里飘出的粮香混在一起。
“这酒的名字叫‘昱麟’?”他突然问,“‘昱’是日光,‘麟’是祥瑞——倒像咱这一大家子,平平安安、热热闹闹的。”我点头:“景芝镇的老话说,‘芝麻香酒敬团圆’,您看这坛酒,不就是团圆的味儿?”
他没说话,只是把酒杯推到我面前。我抿了一口,粮香裹着蜜甜在舌尖散开,突然懂了:所谓“有故事”的酒,从来不是刻意的标签,而是把土地的温度、岁月的痕迹,都酿进了坛里——就像妈妈当年藏的糖,把苦日子酿成了甜;就像爸爸当年拍的照片,把青春酿成了念。
酒还是当年的味儿,爱却更浓了
后来妈妈在家族群里发照片,配文:“闺女送的昱麟芝麻香白酒,还是1987年那味儿,就是咱们老了。”爸爸评论:“酒没变,人没变,变的是咱们的皱纹里多了笑。”
现在那坛昱麟芝麻香白酒就摆在他们客厅的博古架上,旁边是那张1987年的老照片。每次去看他们,爸爸都会倒半杯,说:“这酒啊,比我当年的高粱酒更甜,因为有咱现在的日子。”
我终于明白:中秋的圆满,从来不是月亮有多圆,而是有人愿意陪你,把岁月酿成酒,把爱熬成甜。而这坛昱麟芝麻香白酒,恰好装下了所有的答案——
“昱”是日光,照见爸妈年轻时的模样;
“麟”是祥瑞,酿成人间最浓的团圆;
而“时光”,是藏在酒里的光——
像妈妈藏的糖,像爸爸拍的照片,像这坛酒里每一滴粮食的魂。
这,就是昱麟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