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日本首相高市早苗说出那些危险言论之前，中国游客向来是日本旅游业的 “主力军”—— 今年头三个季度，去日本旅游的中国人就达到了 748 万人次，稳稳当当地占着日本第一客源地的位置。

可自从外交部发出赴日安全提醒后，大家看着好像还是有不少人去日本，其实这里面好多人都是 “没办法才去的”。

最核心的问题就是退改太花钱了。后来国航、东航这些航空公司也紧急推出了免费退改的政策，可在这些政策正式落地前，已经有不少游客早早就订好了行程，根本没法及时抽身。

从航空分析师统计的情况来看，就外交部提醒发布后的三天里，光机票就退了将近 50 万张，但这点量只占中日航线总预订量的 32%—— 这意味着超过六成的人，连退票都没赶上趟。

大家可以想想，像春秋航空上海飞东京这种热门线路，要是早早就订了折扣票，真要退票的话，手续费有时候能占票价的一半还多。再加上好多民宿、酒店预订的时候就写死了 “不可取消”，这一下就是几千块钱的损失，普通游客哪儿舍得？只能硬着头皮把行程走完。

就算后来能免费退改了，流程也特别麻烦。有游客反映，那段时间打东航客服电话，要么一直占线，要么等半个多小时才能接通，接通了也未必能马上处理好。

东航单天接到的退订申请就超过 12 万张，客服系统直接被挤瘫痪；国航把客服坐席从 200 个加到 500 个，还是不够用。

这种情况下，有些游客不是不把安全提醒当回事，实在是不想白白亏掉几千块，所以只能先去了再说 —— 后来日媒追着问的时候，好多人这么说，听着就挺戳心的。

盼来的服务成泡影：设施和态度都让人 “凉半截”

更让人窝火的是，好不容易顶着压力去了日本，本来盼着能享受到传说中日本的 “细致服务”，结果不仅没感受到，反而被当地的基础设施和服务质量泼了一盆冷水。

日本国家消费者事务中心有组数据特别明显：2024 年一年里，他们接到的外国游客咨询量就涨到了 388 起，比前一年多了一倍还多，创了这么多年的新高。

这些咨询里，住宿问题占了一大半 —— 好多游客订房的时候，看网上照片觉得房间挺精致，到了现场才发现，实际空间比照片小太多，有的甚至还能看到没清理干净的垃圾和头发，跟宣传里的 “精致民宿” 差得不是一点半点。

基础设施的毛病也特别闹心。日本旅游局总说 “95% 的火车站都能无障碍通行”，可实际体验根本不是那回事。

就说热门景区周边的公共厕所吧，日本财团专门做过一次调查，公园和街边的厕所里，有 67.6% 的游客都觉得 “不干净”，还有 28.6% 的厕所一股味儿，不少人宁愿憋着也不想进去。

交通方面更麻烦，大城市的主要车站倒是有电梯，可到了偏远点的站台，还是得爬楼梯，带行李的游客只能扛着箱子慢慢挪，狼狈得很。

更让人心里不舒服的是服务 “双标”。好多餐厅的外文菜单，价格比日文菜单贵 10% 到 20%，而且还会额外跟国际游客收 20% 的服务费。

除此之外，行李在酒店被损坏、买东西碰到假货的情况也经常发生 —— 以前大家总夸 “日式服务好”，可现在游客说的大实话里，这些光环早就没了。面对日媒的追问，游客说的这些失望事儿，比直接说 “以后不来了”，更让日本旅游业难受。

现在的热闹长不了：日本旅游的 “寒冬” 要来了

不过千万别觉得现在去日本的人多，这热度就能一直维持下去 —— 现在看起来的 “热闹”，其实都是之前订好的行程集中在这段时间完成而已，等这波行程走完，日本旅游业估计就要迎来 “寒冬” 了。

从数据上就能看出来苗头：外交部的提醒刚发布 24 小时，涉及日本航线的机票退票量就涨了 320%。东航单天的退票率直接冲到 82.14%，退订的数量是新增预订的 27 倍。

就连川航都直接取消了 2026 年初成都往返札幌的所有航班，成了第一家大规模减少中日航线的航空公司 —— 这信号已经够明显了，大家都在提前做准备。

日本旅游业的整条产业链，现在已经开始感受到压力了。北海道的滑雪场，12 月份的订单取消率都超过 60%；京都红叶季本来是旺季，可民宿的空房率一下子涨到 65%。

东京银座的百货商场里，以前专门服务中国游客的中文导购，现在只能对着落灰的货架发呆 —— 往年这个时候，中国游客贡献的销售额能占商场总营收的六成以上。

不光是旅游相关的商家受影响，资本市场的反应也很直接。外交部提醒发布才三天，东京股市里的旅游板块，市值一下子就少了 3000 亿日元。

日本航空、资生堂这些跟中国游客关联大的企业，股价跌幅都超过 5%。心斋桥有家药妆店的老板，还在社交平台上叹气，说以前每天能卖 500 万日元，现在连 100 万都不到。

更关键的是，游客已经开始往其他地方走了。同程旅行那边有数据能看出来，提醒发布后的一周里，东南亚方向的机票搜索量一下子涨了 270%，泰国、马来西亚成了好多人的新选择。

国内游也跟着火了起来，南京、苏州那些能赏枫的景区，预订量涨了 340%—— 超过六成原本打算去日本的游客，转而选了海南、云南这些地方。

这种游客流向一旦定下来，想再改过来就难了。日本要是还想把中国游客拉回去，光靠嘴上说 “期待交流” 根本没用 —— 毕竟对游客来说，出门玩首先要安全，其次得有真诚的服务，这两点做不到，再怎么喊口号也没人买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