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扎进石林西部商贸城,我活像只找粮的松鼠,刚到山货摊就挪不动腿,眼睛先被山货摊的“丰收阵仗”惊到——板栗堆得像座小褐丘,颗颗圆滚滚、硬实饱满,攥在手里沉甸甸的,一捏就知道新鲜得不得了。
还在惊叹之时,老板塞了一把板栗到我手里让我尝尝鲜。板栗“咔嚓”咬开,撕开浅褐的薄衣,嫩黄的果肉露出来,一口进嘴,脆劲儿先在舌尖炸开,清甜紧跟着漫开,嚼着嚼着还带点淡淡的回甘,根本停不下来。又尝了尝摊前的熟板栗,送进嘴里满是糯叽叽的香,不一会儿手里的生熟板栗就见了底。
转头瞅见核桃摊,竹筐里的核桃个个圆滚滚,深褐的壳子还沾着点青皮残留的湿意,一看就是刚处理完的新鲜货。掂在手里能清晰感觉到果仁把壳撑得满满当当,我顺手挑了些,磕裂硬壳掰开,雪白的果仁露了出来,油亮亮的。塞进嘴里,先有淡淡的涩,没两下,油脂的醇香就漫开了,越嚼越浓,连牙缝里都沾着甜,咽下去好久,嘴里还留着股坚果的厚味。
手里攥着板栗,兜里揣着核桃,走在路上忍不住又吃了颗栗子。忽然觉得,秋天的山货最懂“慢”——板栗要剥尖刺,核桃要搓青皮、敲硬壳,连吃都得慢慢剥皮,才尝得到板栗的脆甜、核桃的醇香。
(图文:刘莎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