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听说马来西亚有个世代生活在海上的村子,我还以为是谁在跟我讲小说呢!直到刷到当地渔民家孩子在清澈海水里灵活穿梭的视频,才惊觉原来真有这样神奇的地方 —— 巴瑶族,这个被称作 “海上吉普赛人” 的族群,他们的生活,跟咱们陆地人完全是两个世界。
第一次看到巴瑶族孩子在海里 “走路” 的画面,我直接看愣神了。那会儿正刷着手机,屏幕里阳光洒在碧蓝的海面上,波光粼粼的。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男孩,身上就裹着块简单的布,没有任何潜水装备,“扑通” 一声就扎进海里,不一会儿竟像在平地上似的,在海底慢悠悠地走着,伸手去捡珊瑚礁旁的贝壳。要不是亲眼看见,我真不敢相信人能在海底活动得这么自如!
后来查资料才知道,巴瑶族的孩子能有这本事,背后藏着让人心疼又佩服的故事。他们从小就要经历一个特殊的 “仪式”—— 在还不太记事的年纪,家长就会亲手把孩子的耳膜刺破。想象一下,那么小的孩子,得多疼啊!但对巴瑶族人来说,这是为了让孩子能更好地适应海底生活。因为在海里活动,水压会让耳朵特别难受,刺破耳膜后,就能减少这种痛苦,让孩子们更轻松地潜入深海捕鱼、采集海产品,这可是他们一家人的生计来源。
在巴瑶族的村子里,几乎每家每户的孩子都要经历这一步。听去过那儿的旅行者说,有些孩子刺破耳膜后疼得直掉眼泪,可没过几天,又欢欢喜喜地跟着大人们下海了。他们的小脚丫踩在晃动的木船上,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大海,好像一点儿都不记得之前的疼痛,满心满眼都是对海底世界的好奇。
巴瑶族的生活,真的是完完全全围绕着大海展开。他们的房子是建在浅海的高脚屋,用木头和竹子搭起来,随着海浪轻轻摇晃。早上天刚蒙蒙亮,男人们就划着小船,拿着自制的捕鱼工具,去海里忙活了。女人们则留在家里,照顾孩子,处理昨天捕捞回来的鱼虾。孩子们更是一刻也闲不住,在海水里扑腾玩耍,小小年纪就把游泳和潜水练得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。
他们和大海的关系,让我特别感慨。咱们住在城市里,每天为了上班、上学、柴米油盐奔波,很少有机会能和大自然这么亲近。可巴瑶族人,世世代代与海为伴,大海既是他们的家,也是他们赖以生存的 “粮仓”。虽然他们的生活条件看起来不富裕,没有高楼大厦,没有各种现代化的设备,但那种和自然融为一体的生活状态,又让人觉得特别纯粹、特别美好。
我有时候就想,如果有机会,真想去巴瑶族的村子住上几天,亲身感受一下在海上生活的滋味。尝尝他们刚从海里捞上来的新鲜海鲜,跟着孩子们学几招潜水的技巧,晚上躺在摇晃的小屋里,听着海浪声入睡…… 想想都觉得惬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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