汾酒是中国酿造技艺的教科书。
杏花村汾酒制曲工艺,是中国酒曲起源之一。61年前“汾酒试点”对中国白酒产业发展起到了划时代作用……从古至今,汾酒始终引领酿造技艺发展。
用四句话总结汾酒的发展历程:“汾酒是中国白酒产业的奠基者,是传承中国白酒文化的火炬手,是中国白酒酿造技艺的教科书,是见证中国白酒发展历史的活化石。”
这是一条满载荣光的漫长征程。
汾酒的史诗
1982年的一次考古发现,揭开了汾酒6000年前的酿造文明密码。
当时,由国家文物局、山西省文物局、考古研究所和吉林大学考古专家组成的晋中考古队,对杏花村遗址进行了野外调查和试掘,发现了丰富的古代遗存。
专家对出土文物分析后发现,早在6000年前杏花村区域已有先民从事酿酒生产,仰韶文化时期的文物“小口尖底瓮”,是杏花村先民较为普遍地酿造“人工谷物酒”的历史见证。
以此为始,杏花村一带的酿造工艺不断传承创新,大致历经了四个技术改进阶段:商周的“沈渣法”,春秋战国的“酉鬲滤法”,汉魏的“滤酒法”,唐宋后的“蒸馏法”。
据《北齐书》记载,武成帝高湛曾向侄儿推荐饮用“汾清”,说明公元561年前后山西杏花村一带的汾酒酿造技艺已臻成熟。中国白酒的清香型风格由此初步奠定。
从工艺看,历史上的汾酒无疑代表着同时代的先进酿造水平。
汾酒必须用地缸发酵,保证生产出的白酒更加干净,每次投料前要用花椒水洗缸,并且是每年饮缸一次。所谓饮缸,是把地缸周围十公分左右的土都挖开,放水湿润后换新土,而后再将土和成泥掺入麦糠,沿着缸口水平方向抹平,最后压实固定。从现代发酵工艺来看,饮缸工艺可以保障地缸有效地发挥导温、导氧作用,以保证发酵的菌群环境。
这些“硬件级配置”与“精细化操作”构筑的高阶工艺体系,既是汾酒独有的史诗注脚,更以先进生产力之姿,推动了中国白酒产业前行。
中华书局出版的《汾酒通志》和《汾酒史话》里翔实记载了明清到民国500年间“汾酒酿制工艺在全国的流播”和“山西汾酒及技术传播路线图”。“行走的汾酒”把先进酿造工艺输送到全国,更加奠定了汾酒酿造技艺“教科书”的地位。
勇立潮头,汾酒的进阶
进入近现代,汾酒开启科学化转型新征程,有多个关键节点。
1933年,我国现代工业微生物学的开拓者,应用现代工业微生物学理论与方法研究传统发酵产品的先驱者,方心芳院士来到汾酒,并对酿造的关键数据进行深入研究。
他不但总结出汾酒酿造的“七大秘诀”——“人必得其精,水必得其甘,曲必得其时,高粱必得其真实,陶具必得其洁,缸必得其湿,火必得其缓”,还写出我国制曲酿酒的第一批科学论文《汾酒酿造情形报告》。这不仅对汾酒意义重大,还推动了行业进步。
第二个关键节点是1964年开启的“汾酒试点”。
这项国家层面组织的试点由我国发酵行业奠基人、时任轻工部发酵研究所所长的秦含章先生领衔,并从国家级科研机构、山西省科研院所、部属大学抽调人员,组成56人的专业队伍。
试点研究时间超过一年,开展数百项研究,进行数千次实验,不仅破解了汾酒质量密码,实现品质与产量双提升,更显著提升劳动生产率、降低生产成本。
同时,汾酒试点还开创多项先河:揭示白酒核心风味物质,明确主体微生物菌种,构建检测分析方法体系,实现生产标准化管控,堪称白酒发展史的里程碑。
第三个节点是1975年,著名数学家华罗庚改良竹叶青配方。
华罗庚用“统筹学”与“优选法”对药材浸泡工艺展开反复试验优选,最终确定最佳时长与温度参数,规范工艺操作流程,使竹叶青酒优质率从32%提升至52%。
汾酒人在华罗庚的研究基础上,把数学方法融入实践,在方心芳“七大秘诀”基础上拓展为“十大秘诀”,新增“料必得其准,工必得其细,管必得其严”的操作准则,持续提升工艺水平。
而今,汾酒在传承中持续创新,形成了“一脉三原六工十必一控标”体系,又称“汾酒136101酿艺体系”:
一脉艺史——一脉相传的中国大清香酿造技艺史;
三种原料——岩溶水、基地粮、高海拔曲,被誉为“三大基因工程”;
六道工序——磨碎、润糁、蒸糁、发酵、蒸馏、贮陈的“六艺基本法”;
十必秘诀——人必得其精,水必得其甘,曲必得其时,粮必得其实,器必得其洁,缸必得其湿,火必得其缓,料必得其准,工必得其细,管必得其严;
一个控标——严于国际标准的内控标准,被行业称为“中国白酒史上最严标准”。
回过头看,从仰韶文化的小口尖底瓮到如今的“汾酒136101酿艺体系”,汾酒以六千年传承为笔、科技为墨,在传统与创新的交融中,持续书写了中国白酒酿造技艺的进化新篇章。
(图文来源:醉美团队)